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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这畸形的相处模式啊。
“这链子太长了，好碍事。”程殊让他坐下，三两下从项圈上解下扣子，将链条扔到地上，发出哐当声响。他没有直接解开项圈，还将它往里压了一个扣，让它不至于太松也不会勒得人窒息——他们目前还需要一个形式上的束缚。
被关进笼子是一种主动权的让渡，盛列出于愧疚将主动权让给了程殊，代表着程殊对他做什么都可以，让他生，让他死，他被束缚着都不会做出额外的举动。
项圈顶替笼子的作用，形如薄纸，但能给心理上的安慰。
盛列低下头方便程殊的动作，他想顺势把人抱进怀里，但手最终还是没有伸出去：“哥哥，你刚刚的意思是不是，如果我现在向你表白，答案会不一样？”
程殊没有回答，而是问他：“小鱼是谁？”
他当然知道盛列口中的“小鱼”指的是他，但他没有机会去了解称呼的出处，他们一直活在对彼此的误解中，需要从头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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